回到城里,温久山在饭桌上提了一嘴,桌上几人唏嘘几句也就罢了,反正这么多年过去,这账也理不清了。
温央给谢如敏夹块肉,而后把目光转向妹妹和小姨子,操心问道:“书看的怎么样,东西都准备了吗?”
两人点头。
因为考场所在学校不在同一个,所以两人也是分开接送。
这两天温家以两个考生为主,一切都先紧着她俩用。
终于等到了考试的当天。
早上,谢如敏早早起来做饭,煮起难得的白米粥,又加了两个鸡蛋。
温央送温善善,梁又钊本想关两天铺子也到外面等她,被温善善拒绝了。
“没事的,我就是考个试,考完还要回来的,你安心去铺子,我有大哥陪着呢,不紧张的,你也别太紧张啊。”
温善善之前确实是紧张的,随着日子愈发临近,反而放松了下来。
如今看来,最紧张不安的竟然是梁又钊。
他双手交握,左手食指无意识的扣弄右手食指的关节。
这是他最典型的紧张姿势。
温善善以前中考前听说过,有学生家长因为过分紧张一直处于焦虑中。
温善善温声安抚他,伸手的同时拍拍他肩,个字太高够不到头发也是一种痛苦。
梁又钊应声弯下腰,温善善顺手又揉了揉他头发。
这些天因为复习也没怎么和他说话,几次见他开口最后都闭了嘴,等考完试她一定要问问是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