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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团宠小福星 闻久 959 字 2022-10-06

还记得那是个乌云的晚上,梁又钊仰头看了看天空,难得见地温柔说:“为了我看不见的月亮。”

他跟着抬头,漆黑一片的夜空,连星星都不曾闪烁。

后来他知道,月亮对狼来说意义非凡。

那是为数不多几次听到他说到善善这个姑娘。

梁又钊寡言,只有生意场上才会滔滔不绝,颇有种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圆滑感,平常戴上眼镜,冷漠绝情,甚至可以说是毫无人性。

他从来不提过去,只有没人的深夜,偶尔提上一句。

光是这一声,董秉周知道,已经是梁又钊忍受不住的极致思念。

董秉周一直好奇,那个叫善善的姑娘和他到底什么关系,但那人嘴巴硬的跟个死鸭子似的,绝口不谈。

直到那次酒桌上被灌了好几瓶酒,那人醉得东南西北都不分,抱着他就喊善善,董秉周这才从他嘴里了解到那段过往。

醉鬼说话说不利索,但提到叫那个叫善善的姑娘,男人眉眼肉眼可见的温柔下来,连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愉悦。

那是一个非常好的姑娘,好到梁又钊找不到可以比拟的词语形容,她不嫌弃他从小被狼养大,不嫌弃他野蛮冲撞狼性十足。

她会在放学后送东西给他吃,也会在他生病时给他温暖,教他写字带他走出山。

她甚至还给他起了个好听的名字,后来不管温爸说什么,他都不愿意改名字。

他生怕名字一改,善善回来,就认不得他了。

董秉周顺势问,善善去哪儿了。

就在那晚,他破天荒地看到男人猩红的眼眶落下了泪,里面包含了怎样的心酸苦楚与思念,只有当事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