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色憋得通红,硬邦邦盯着陆韦看了半天,冒出来一句:“爸爸是个坏人!”
这一句,基本坐实了她对奥古斯的不满。
黄老板猛然想到了什么,脸绿了一下,看着某处有些出神:“她爸不会……家暴吧?”
夤夜挑眉道:“真是那样,她刚才就不会愿意贴着他站了,还捉他的衣角……”
他又把问题抛出去:“如果你们是妮娜,会么?”
黄老板把自己代入场景思索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今筱眉心蹙起,低声喃喃:“这院子里所有房屋都找过了……”
黄老板:“是啊,都找过了。”
“你们也没翻到过日记本一类的东西么?”
“没有。”
今筱若有所思,半晌,动了动唇:“看来妮娜的记录习惯只有一个——绘画。”
也就是说,线索多半都和画相关,但在画里,还会隐藏着什么呢?
她看几个人陷入了沉默,兀自盘算着时间。
她谨慎措辞,斟酌着说道:“有可能不是因为恨他才杀他呢?”
陆韦细品了一下,摆了摆手,否决道:“不恨他怎么杀他?难不成因为太爱她爸了?这不是搞笑吗?”
黄老板却扶着桌角,认真想了一会儿,说:“法制频道我可没少看,有一类罪犯就是这样,越是爱他越要杀掉他,因为这是能够让对方永远陪在自己身边的方法。”
陆韦原地打了个寒噤,将身上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搓下去,转头看见茗乐从外间进来,嘴里说着:“真够变态的。”
“变态的不止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