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登时感觉额角有些抽搐。
“好巧啊,我弟也抽这个。”果然,周是茗把玩着那个烟盒,大大咧咧的说:“这烟挺难买的,他每次都得让他一个同学从什么马德里的城市给邮过来,你在哪儿买的啊?”
“走吧。”霍清没回答,只是回去换衣服:“仔细想想,我也好久没去合笙了。”
再待下去,保不准周是茗能发现更多关于周放忍的‘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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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锁骨和胸口上上还有痕迹留存,霍清这次去合笙穿的挺保守的。
纯黑色的真丝衬衫把玲珑有致的上半身裹住,衬衫下摆塞进老虎花纹的皮裙里,两条修长笔直的双腿踩着黑色高跟鞋,莹白到近乎闪闪发光。
女人把长发束成简单的马尾辫,白皙的天鹅颈上戴着一条祖母绿的钻石项链,服帖的躺在衬衫v领中间娇嫩的皮肤上。
又冷又艳。
其实霍清打扮的很简单,但由于自身‘素质’过硬,就算穿着一身乞丐服怕都能穿出惊艳的效果,进了合笙,依旧被四面八方的视线招呼着。
就从门口走去吧台这么短短的一段路,就已经有四五个人过来要号码了。
等坐在高脚椅上啜着冷冰冰的苏打水时,霍清俨然已经有些不耐烦。
“清姐,你可好久没来了。”见到霍清,合笙的老板燕白过来亲自给她调了一杯无比精致的……苏打水。
结果就见到女人很无所谓的大口喝了。
燕白打理精致的眉毛,忍不住微微抽搐了一下。
“是啊,最近忙。”霍清心不在焉的附和着,画了眼线的美眸更加媚,她隔着酒吧里五颜六色的灯光看向燕白,笑了笑——
“白哥,每次你给我调酒,我都感觉自己身处于律师事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