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谢仲新要去抢手机,“别瞎说啊——!”
岳沉鱼:“好几年后世上出现一个跟岳沉鱼极度相似的美人,她抱着一对儿女笑的开怀,却自称花孔雀,表示从不认识什么岳沉鱼”
谢仲新抹抹脸:“我做行了吧!”
这时候电话通了:
“欢迎致电xxx,人工服务请按0”
岳沉鱼笑眯眯的挂断电话:“二哥作证,你说话可要算数啊。”
谢柏新看着耷拉着嘴角的弟弟,呵呵凉笑,恶人自有恶人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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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对最后一个熟悉岳家两兄妹的人进行了深层催眠后,岳沉鱼深深的舒了一口气。
“有的时候我都不知道该恨她还是该感谢她。”
谢仲新以为他说的是那个改头换面的妹妹。
“我说的是生我们的那个人。”
两个人拉着手慢慢走在林荫大道上,
“她真的很矛盾,不想把我们随便丢掉怕我们受苦,但又不肯给我们正常孩子应该过的生活,十五岁之前我们每天能见到的只有那几个人,她让人教我们各种东西却不让我们去上学,不让我们接触外面的人,我们是她的孩子,也是她不能暴露的污点。”
谢仲新抓紧他的手,他没想到他的童年少年时期竟然是这样过来的。
“也许是时间过去太久了,说起这些事我竟然没有半点难过。”岳沉鱼笑笑,“小时候我们见过她几次,但不知道那是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