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必升嘴巴嗫嚅着,有些羞愧地将头扭向了一边。
“褚教授可是早就跟你们打过预防针了,你们吼什么?当时不是一个个都没意见的吗?”
“我们那不是以为开玩笑吗……”
“谁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庞清哼了一声,“废话我也不多说了,他们能把你推出来做代表,我就一次性说了,这么多年集团变成什么样子,也不用我多说了,先生既然不想要那就不要了,你们有什么想法也随便了,先生只让我转告你们一句,该收手的时候别嫌时间太早,晚了就来不及了。”
谢必升嘴巴翕动着,“先生……先生他……”
庞清站起来瞥了他一眼,“他什么都知道了,你们也好自为之,萧氏的事情到此为止了。”
“庞……”
庞清没有理会张口结舌的谢必升,抬脚就往外走去。
快到门口的时候,谢必升飞快地喊道:“老庞你等等。”一边说一边拖住庞清的袖口。
庞清甩了甩衣袖,将谢必升的手从他袖子上甩下去,“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我来也只是因为先生吩咐我过来跟你道一声别,从你自己小算盘打起来的时候,我就跟你没什么好说的了,你竟然还有脸说先生不顾老先生的遗愿,你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你把集团利益往自己身上挖,损害集团名声的时候有想过老先生对你的恩情吗?”
庞清的厌恶之情再也藏不住了,“之前的会议你怎么有脸指责莫少的?谢必升!老先生那么多年的帮扶都喂了狗吧。”
谢必升的脸乍青乍白,难看得很,“老庞,我……”
“我什么?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新安煤矿出问题不是你暗地动的手?标价出问题不是你泄的密?”
谢必升被庞清逼得后退了一步,“你听我说……”
“来,说。”庞清深吸口气,伸手请他说,“你说得清楚吗你!”
“那不然怎么办?萧齐云出车祸了,萧家和齐家谁都想在集团咬一口下来,这集团可是我们打拼这么多年拼到的,难道就这么拱手相让吗?”谢必升越说越觉得自己有了底气,挺直了腰板朝庞清怼回去,“这么多年汗马功劳我没出吗?”
“呵,汗马功劳?什么功劳要你挖先生的墙角,连地基都不放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