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隐之自然是不回的,寒着一张脸拼命往他碗里夹菜。
屋子里,孟茯几人吃完了饭立马又回到牌桌前。
只是这个时候司马少熏已经疼得很频繁了,但是她坚定打牌可以转移注意力,一定要孟茯她们三个继续,没等着她们吃完晚饭就开始催促。
这会儿拿了牌到手里,就全神贯注地看着,试图尽量将这宫缩疼痛忘记。
连续打了四五圈,原本还有些作用的,但到这第六圈,她肚子疼得越发厉害了,连那脸色都变得不对劲,孟茯想要推了牌,将桌子撤下去,准备让她生产。
哪里晓得她立即大喊:“阿茯你别耍赖,我牌好着呢!”
“我是看你坚持不住了。”孟茯见她额头上细汗都出来了,明显是到了极限。
“不,我还能撑一撑,最起码,将这圈打完。”司马少熏喘着大气,明明也就是几个简短的字罢了,她却似咬牙切齿一般才给挤出来。
拓跋筝和玲珑也担心不已,但推了牌又怕她急,只得紧张地继续。
孟茯则不忘催促最慢的玲珑,尤其是见她现在又拿一张九饼捏在手里,要打不打的,还在犹豫,“你快点,她那里还忙着生孩子呢!”
“那我还是打了吧!”然后将自己手里的九饼打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