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神聚焦到手上的鹅时,心下一冷,强忍着冷静观察鹅的样子,寻找有没有什么标志。
没看出标志,松了口气,说明不是村里人家的鹅,不然…一想到要大出血赔偿,苗慧云就肉疼。
等等!好似反应过来什么,刚放松下来的的神色又变得凝重起来,这鹅?好像不太像鹅?
有点像南迁的大鸟。
苗慧云小时候去芦苇河边割芦苇的时候遇见过几次,当时还馋的流口水,想到这里,神色略微尴尬了下,随后又自若起来。
将大鸟小心翼翼的放好,当然不可能像圆圆那小子不知轻重的乱放,而是放到盆里,同时生火烧水。
这在村里也不会突兀,大多数人家都是这时候烧水的。
将火生起来,放进大块木头,然后就匆匆赶去食堂。
去晚了,怕连汤汁都不剩。
索性,不止苗慧云一个是最慢的。
排队打好饭后,拿到肖圆圆旁边,坐下。
眼睛冷冷一撇认真吃粥的儿子,想看他自不自觉。
肖圆圆后辈一凉,快速扒完碗里的粥,心里暗暗庆幸,幸亏是大食堂吃饭饭,不然也不知道娘会不会跟铲屎官一样,拿盆盆奶威胁他。
吃完,将碗拿去给厨房的大娘,然后乖乖的溜回自己的位置上,动了动腿,撑着下巴看苗慧云吃饭。
整得苗慧云吃的不自在极了,她吃饭有啥子好看的,这小子还看的那么专注痴迷。
忍不住伸手将儿子的脑袋扶正,“看桌子,别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