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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再问,“何处不可经商,淮王为何偏偏选了凉州?”

淮王抬眸直视着太子,亮声道,“因为凉州海域广阔,海中物种丰富。”

不待太子张口,淮王又道,“太子是否想问本王为何要选海域广阔之地,本王不妨告诉太子,因为上京东华街的羡鱼楼是淮王府的产业,故而本王才选了凉州!”

“你……”太子脸色颇为尴尬,强行道,“就算贩卖官盐一事说得通,那结党营私和囤积粮草一事呢?你又作何解释!”

淮王道,“结党营私绝无此事,本王不过见凉州百姓贫苦,不懂得利用海域资源致富,故而才和当地官员协商合作,收购百姓出海打捞的东西,与外地建立交易。

至于囤积粮食,这是儿臣的失误,儿臣认错!”

桩桩罪行,除了最轻的囤积粮食罪淮王干脆利落的认下外,其余两项大罪皆被他三言两语给开脱了。

太子自是不甘自己牺牲一颗暗棋换来如此结局了,“父皇,淮王巧言令色之词,不可尽信,堂堂亲王,如何连主事做的这等事情都不知情呢?”

淮王当即便道,“儿臣御下不严在先,犯错在后,请父皇责罚!”

淮王这等干净利落的姿态倒是叫临元帝高看一眼,只是今日这番说辞有几分可信,临元帝自心中有数。

他看了一旁面露失态的太子,眉宇拧了拧,太子到底是年轻气盛了。

临元帝凝神思索了片刻,张口道,“下人犯罪,你这个做主子也难逃罪责,若非有你这个淮王的名头,那闵孝琳如何掀得起风浪,你说你该不该罚?”

临元帝的话落下,淮王悬着的心便稳下来了,此次的事情父皇是不打算严追下去。

淮王应声道,“儿臣该罚!”

临元帝道,“你既不识内情,御下不严,便该多锻炼锻炼,你早已成年立府,封地也该提上日程了,朕今日便赐临南一带为封地。惩罚便是你三日后要启程前往封地,什么时候将临南治理好了便什么时候回上京!”

淮王瞪大了双眼,这等惩罚太过令人措手不及了,“父皇…”

“恩…”临元帝看着淮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