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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到之处群臣皆避让开了目光。

淮王迎着目光走至下方,遥遥拱手作辑,“臣弟见过太子。”

太子静默不语,淮王礼数尽了便直起身子,浅笑相望,“太子殿下是见臣弟出现,惊吓到了吗?”

太子不欲另其风波,故而无视着对方的挑衅行为,大气道, “淮王既然来了,便就位参加大典吧!”

“登基大典吗?请恕臣弟冒犯,怕是恭贺不了太子了。”

淮王忽的面露悲伤,“父皇离世,作为儿子的我却不在身侧侍疾,如今父皇走了,本王又不能见他最后一面,本王愧为人子啊!”

礼部尚书宽慰道, “王爷身在临南,路途遥远,赶不回来,情有可原,臣相信陛下亦会谅解您的!”

“临南虽远,可也不过月余的路程,如果本王能早日得知父皇病重的消息,何如赶不回来,又何如见不到父皇最后一面呢?”

淮王话至此处,转头凝视着太子,高声质问,“敢问太子,父皇病重,为何不告知臣弟,为何要封锁消息,又为何在父皇驾崩后禁封城门?”

太子早已拟好说辞,自是不惧这般盘问,“父皇突然病重,本宫为防有人乘机作乱,故而封锁,安顿内乱,至于为何禁封城门?新皇交替,朝廷不稳,本宫也只是担忧外族会乘乱而起,引起祸端罢了。”

太子补充道,“并非本宫有意隐瞒,为避免祸端,一切以大局为重,相信父皇在世,亦会赞同本宫的抉择的。”

本王睨眸轻挑,质疑不断,“ 本王离京时父皇尚且安康,可不过数月却突然离世,这其中隐情,着实令人不得不怀疑一二,父皇死因尚且不明,太子的一面说辞请恕臣弟不能接受,本王要求彻查父皇的死因,以告慰亡灵。”

丞相出言反驳,“先帝驾崩,乃因旧疾复发,太医诊治多日亦无法好转,方才离世,决非突然离世!”

淮王扭头盯向丞相,“父皇一向身体强壮,又怎么会突然引发旧疾呢?”

“这……”

“陛下身怀隐疾已有多年,病发之前亦有征兆,此事太医院的案首金太医可以作证!”皇后娘娘携带金太医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