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弑君?说到这里,本宫不得不怀疑淮王你的种种行为。”
太子意有所指的偏头睨着淮王,“你今日所带之人,个个都是父皇生前的近侍,可如今他们都听命于你,本宫不得不怀疑你早已对父皇包含祸心,暗下毒手,意图颠覆朝纲。”
“太子是想公然灭口吗?”淮王静候相待。
太子扫向淮王身侧,冷然指道,“淮王公然佩戴利器入宫,且不经召唤便聚兵在此,已是公然挑衅皇权。且你为皇位筹谋,丧心病狂的在父皇身边安插人手,谋害父皇。
如今细细想来,本宫才明白为何父皇就医多日,太医对症下药,却病情越发严重了,原是你在作怪!”
话至尾处,太子□□喝道,“今日本宫便要将你这乱臣贼子绳之以法,以正朝纲!来人啊…将罪臣湛瑾淮拿下!”
周围的禁卫军听令,当即便围向了淮王,湛瑾淮身旁的亲卫护在身侧,刀剑出鞘,“王爷,属下护你杀出去!”
淮王盯着太子的方向高喝道,“好一张颠倒是非的利嘴,可是太子,你即便今日杀了臣弟,你也杀不尽满朝文武,堵不住悠悠众口!”
一个大臣听了此话,当即便向太子进言,“淮王乃一国亲王,太子您虽有推测怀疑淮王谋害陛下之罪,可如今罪证尚且不足,太子便痛下杀手,恐遭天下非议,还请太子三思!”
“何来证据不足?人证、物证不都在这殿场内吗?御少使还有何疑惑?”
御少使紧促眉头,全然不能理解太子的强势,“太子这是要曲假成真吗?”
“呵……”太子忽而抬手。
御少使身侧的一个侍卫把刀而出,刀起刀落,只听见一阵“滋”的声音,鲜血沿着伤口流淌在地!
御少使迷惘的看着腹中的鲜血,缓缓抬头了眼旁人,而后转向太子,满眼不可置信,“太子你……”
“砰”的一声,御少使倒在地上,四周的大臣纷纷后退几步,远离御少使范围内。
太子满意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冷声道,“还有何人有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