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婧雅听得这话却颇为不喜,顿时激言相向,“镇远候此话未免太过一概而论了吧!”
秦俊华不耐的道,“南小姐喜欢此等书籍也无妨,闺中女儿读读也可消遣一二!”
“你……”
“婧雅,不得无礼!”南世子见妹妹无状,连连喝住了。
如今镇远候风头正盛之际,怀南候府不宜得罪这样的人物。
南世子拱手致歉,“舍妹年幼,言语不知进退,还请镇远候海涵。”
秦俊华摆手示意,“不过小事,南世子无须在意,对了,方才本候过来时,似乎见到下人在寻尔等,不知是否有要事?”
半真半假的话,却令人挑不出毛病来。
南世子看了眼镇远候笑得和煦的嘴角,顿了一下接话道,“许是长辈有事,多谢镇远候告知。”
南世子拱手向诸位道,“殿下,静宁公主,衿言先行告辞了!”
静宁起身道,“今日本殿还没给摄政王拜寿呢!正好随南世子一道见见摄政王!”
“子琪亦告退了……”
三两下的,亭内竟是走得一个不剩,只留得秦俊华、清乐二人与随侍的玉喜、玉意。
清乐撑着下颌,右手把玩着一颗李子,慵懒而又闲适,“镇远候好大的威风呢!一来便将本殿的客人赶得一个不留!”
秦俊华讨巧的落坐在清乐对面,手中提着茶壶斟茶,“殿下息怒,俊华在这向你赔罪了!”
秦俊华双手捏茶递给清乐,清乐瞧了他一眼便接了过来。
她倒不是恼秦俊华擅自作主,左右她也不耐烦应付这些人,不过是随口的一句埋汰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