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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礼,而非正礼,时刻关注着此事的南镶王何尝没听出其中的歧义。

南镶王表态道,“睿王,安宁乃本王的嫡长女,更是独女,本王决不允其屈居人下!”

睿王道,“南镶王请放心,本王虽不能迎安宁郡主为正妃,但其在府中的待遇规格,一切以正妃的来。”

“可即便如此,还不是个妾,睿王,你要让堂堂的南镶王府郡主为妾,是在羞辱我南镶王府吗?”

“本王绝无此意,只是本王早已有了正妃,如今也只能委屈安宁郡主了!”南镶王的态度强势,可睿王亦是不亢不卑的。

南镶王忽而转头看向一侧的清乐,“听闻睿王妃曾出府祈福三月,却不知求的是何呢?”

战火蔓延到清乐身上,这点幸而她早有准备。

南镶王此话问的不是她求了什么,而是在告诫清乐,他知晓其中的真相。

堂堂王妃被人掳走三月,又怎能还是清白之身呢?

好一个南镶王呢?打蛇打七寸。

清乐泰然处之的对上南镶王的眸子,淡然笑道,“本王妃祈求晋州朝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南镶王觉得如何呢?”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睿王妃,“那还真是有心了!”南镶王碰了个钉子,心情也不悦了起来。

“比不得南镶王,保家卫国,劳苦功高,这点本王妃钦佩不已。”

明明是赞赏的话,落在了南镶王耳中却刺耳得很,“再多的功劳又如何,连女儿都护不住,本王对不起安宁,对不起仙逝的王妃!”

安宁哀切的望向南镶王,“父王,是儿臣无用,劳您费心了!”

忽而哀哀戚戚的一对父女瞧着令人生怜。

皇帝瞧着众臣越发不忍的眼神,脸色沉了沉,南镶王竟是为了这个女儿,连老脸都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