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当秦穹开玩笑，“穹哥，你不会是吓我们的吧？”

“那个人只是过来问一句, 没必要怀疑他是凶手。”

有的将信将疑，“我听说有的凶手心理变态, 就喜欢在犯罪现场看看自己的成果。”

有的笃定道：“他长得尖嘴猴腮, 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根本不用秦穹说什么, 少年人一个个觉得自己是电影里的主角，碰到了特殊事件。

他们的思路顺利带偏本来还不这么想的同学。

大家一致发出了“啊, 我居然和凶手正面对话”的感慨。

齐舞保持旁观姿态, 看着秦穹以一副“他也没料到凶手居然是那个男人”的模样，加入同学们的讨论中，毫不违和。

问题来了, 凶手就是他发现的，所以, 他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

“我是真的没想到，但我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了。就杀猪之后会有的那种味道。”

秦穹抬手和同学比划着。

不知道是不是齐舞这回的注视时间有点久。

忽然, 秦穹抬头看向了齐舞。

他在发现是齐舞在看他时, 下意识地把比划着的手放了下来, 变得正经起来，然后，他脸上马上浮现开朗的笑容。

看起来有点傻气。

齐舞就当他是真的傻乎乎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