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子生前还剩下一些,待会儿我拿给你。”

“那还要谢谢左田女士。”

女人家的话题,或许左田女士不是有意讲出来的,但还是被反应敏捷的侦探们听的真真儿的。

胁田兼则与安室透立马溜去房里,当然是去找那所谓的药的。

这一边左田信助的灵魂已经凝结成功,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叫醒他。

灵魂欣欣然睁开眼睛,环视四周。

“说说吧,怎么死的?”

突然就觉得自己像是在审问他一样,刚想改一改语气。左田信助轻声道来:

“您是天堂的天使,还是地狱的恶魔啊?”

???我不理解他在说什么,他继续说:

“我是上天堂还是下地狱?”

我盯着他冷笑了声。

“哼,像你这么啰嗦的,让一个已经下地狱了,你还想上天堂?”

我说他一句,他便捂着嘴巴不敢发出声音。

这有二十五岁?

“好了,接下来我问什么你答什么。”

他疯狂点头。

“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儿?”

左田信助:“我在房子里犯病了,然后妈妈进来给我送药,药到我嘴边就是不让我咽下去。拽着我的头发说不能晕过去,却掐着我的脖子好像要我死一样。”

一切都说得通了,耳朵后的伤口是那锋利的手指甲不小心弄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