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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病是不是!

许乘风内心骂了无数句脏话,再次试图起身欲走,谁料云寒不肯善罢甘休,再一次将他抵到了石壁上。

许乘风反手一挥,阵出一片不太强劲的气流,确也把身体内好不容易修整回来的最后一丝气力用尽,好在终是把云寒阵开些许,找到了几分离开的机会。

他靠着洞壁站稳身形,试图往回走。

岂料云寒一声哼笑,又欺身过来从后方抱住许乘风的腰身,凑近在他耳畔低语,“你如此天资过人,为何在我二人初见之时表现的那般平庸?”

许乘风不可能回答这句话,而云寒似乎也根本没想让他回答。

“我追你那么多天,你都不肯应承下与我的关系,连名姓宗门所在都不愿告知,还整天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连话都不愿与我多说一句。”云寒的一只手从许乘风的肩膀往下顺去,音色渐沉,“所以那天你为了躲我误入迷障导致灵力尽失跌落深谷之时我才没有下去救你,后来听门下师弟说你摔死在深谷下了,我还惋惜了许多天。”

他的手从手臂转到了许乘风方的腰带上。

迫不得已听完整句话的许乘风觉得此人用两个字就可以形容。

人渣!

许乘风现在是欲望深沉,可他被云寒从后面抱着只觉每一根汗毛都在抗拒,恨不得一脚将其踹飞十米远。

当下的情况踹飞十米远是不可能了,他被激的又生出一股力气,奋起一脚踩在云寒的脚背上,手肘往后狠厉一击。

云寒捉住他的手肘,沉沉的笑出了声:“你是不是忘记你中药的事了,高高在上的分神道君,若不是你今日中药,怎解我多日相思之苦。”他再一次面对面将许乘风抵在石壁之上,“你这般风情万种,欲拒还迎,我可保证不了等一下不会弄疼你。”说罢就要去吻许乘风的脖颈,一只手试图从领口伸进去。

心里骂了一百遍任何用处都顶不了,情急之下许乘风竟然又找回一丝气力,奋力一挣挥出一道罡风。

云寒后退一段距离,侧身躲开致命部位,前额被割掉一小撮发丝,耳廓被割破一道口子。

他稳住身形,用指尖楷了一下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