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沉云觉着一股热气喷在耳边,师尊的唇角离他的耳廓如此之近,那个简单的字一出口,呼吸喷吐,他耳朵上每一根细微的汗毛都立了起来,一番刺激之下,他反手抓住许乘风手腕,转身与其互换了位置。
他一手握住师尊的肩膀,一手撑在石壁上,眸色愈发深沉,薄汗沾湿了额发。
许乘风伸出一只手抚上谢沉云的胸口,往下摸到了腰间。
他只是觉着对方的体温不似自己那般热,他摸着舒服。
谢沉云捉住师尊作乱的手,深喘了一口气,额发垂落荡过眼角,眉心绯色艳绝,轮廓深邃。他开口,音色深沉似渊:“师尊,你这是在考验弟子的忍耐力。”他说着,没有动作。
许乘风被抓住了一只手还有另一只,他拽过谢沉云的衣襟,让他与自己挨的更近,凑向谢沉云的唇角,在就快要触到之时,他又猛然错开,甩了甩头,而后凭借模糊的思绪侧过身,慢慢的走到对面的石壁处靠着洞壁坐了下去。
他一条腿伸直,一条腿曲起,微微仰着头,手伸向衣摆。
谢沉云猜到师尊要干什么,煎熬片刻,脱下外衣,铺到一处较为干爽的地方,而后返回身将师尊抱起放到了衣服上起身离开。
他这次走的较远,他听见后方极力压制的声音,极低的闷哼。
谢沉云靠壁站着,热流往下涌去,他又克制了几息,终是挥之不去,伸出了手。
就如那次在泉边的树后一样,这次他不用在脑海中幻想,只要听着从师尊唇齿间溢出的声音,就能让他不能自控。
几分深沉的喘息流出,热切又隐忍,极限又克制,在幽暗的山洞中让人为之疯狂。
半天之后,深处的低吟声归于平静,谢沉云知道师尊已解了药性,又过了半响,他呼出一口气来。
头低垂着,鬓发挡住脸颊,平复之后整理妥当,往深处去寻师尊。
确见师尊已经睡着了。
他想了想,帮师尊整理了一下衣服,施了一个净尘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