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映琼一声低哼:“这种药我多得是,道尊以为将它捏碎了,我便没有办法了吗。”
他上前来,站在许乘风面前:“道尊不吃,是想让我用强吗?”这是他为许乘风特别炼的,就如那衣衫一般,他准备了多少年。
许乘风心知那是什么药,他是绝技不会吃的,眼神中透出一种冷凉的拒绝。
可是涂映琼有病,病入膏肓,许乘风这个眼神让他病的更重,他愈凑愈近,仿佛情难自己:“我突然觉着,道尊不吃药也是好的,那种时候,道尊用这种眼神看看我,我会疯!”
那种时候,是什么时候,已再清楚不过。
许乘风就算是自爆,也不可能就范!
“可是我与道尊第一次,总要温柔些。”他又拿出一粒药丸,就要过来捏许乘风的下颚,强迫他将药吃下。
许乘风一挣,忍不住又咳了几声,嘴角堪堪止住的血再次开始流出。
涂映琼上前,将他再次推在梅树上,“道尊不吃,是想让我用嘴喂你吗……”他这句话收尾时轻呵了一声,真就将药放在了自己口中,想要渡给许乘风。
许乘风聚起灵力一震,终是将他迫后半米。
涂映琼不过是故意:“我若不放水,道尊无法将我撼动半分,这药于我无效,道尊若想玩,我奉陪到底又何妨。”
刚才那药已经化在了他口中,他又拿出一粒,含在了嘴里。
许乘风无论如何不会让他近身,他看着涂映琼离他愈近,正要自爆。
就在此时,涂映琼的身形忽然变成一片虚影,下一息又变回实体,接着再化成虚影,如此不停转换。
终于在第四次之后,他彻底在许乘风面前化成了虚无。
他消失了,但周遭景象未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