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脑袋卡壳了一秒,对上他的眼,语气略带些不耐烦,“与前辈何干,这是我的私事,就不劳前辈费心了。”
言多必失,她甩开他的手,欲走出巷子,谢千林却道:“我可以帮你,真心的。”
叶初回头,重复一遍:“你可以帮我?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前辈,你图什么?”
谢千林靠在墙边上,眼帘微微垂下,没回答这个问题,只道:“信不信由你,有事可寻我帮忙。”
说完,他把带在身上多年的玉箫递给她,“这算是信物,倘若我背信弃义,你可以利用药人来对付我。”
一个杀了那么多无辜男郎的人竟说出不会背信弃义这些话,好没说服力。
叶初没上当,直言不讳道:“我可不会吹玉箫,也不会怎么使唤药人,不过既然前辈你都这样说了,那我便收下了。”
接过玉箫后,她没任何停顿,朝外走去。
玉箫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放在身上也很是显眼,叶初竟觉得有些许麻烦。
回王家也没什么事情做,干脆在外面呆久一点,她不是很想看到王老爷。
此人太过于恶心,每每接触都有种想打他的冲动。
寻了家茶楼坐下,背后好似有道视线追随着自己,叶初猛地回头,却没发现什么。
习武之人,心思自然慎密,她没有松懈,暗地朝四周看了看。
难道是男孩?叶初怀疑是他,但直觉告诉自己,不是。而是另有其人。
无他,只因这道视线太过于压迫,令人心甚是不安,总感觉下一秒便会掉入别人设计的陷阱中。
叶初喝了口茶,解了渴后,放下银两,不料刚起身,脑子一片晕眩感,下意识看向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