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在宋渝眼睛里只看到了揶揄,以及欣慰。他的宋老师对他露出和蔼可亲的姨母笑,显然对此事乐见其成。
哎,他给粉裙子害死了!他的一世英名,今天就要毁于一旦吗?
徐大奎痛苦的皱紧眉头,气恼的甩了下手。世人怎么看他他都无所谓,但宋老师也这样想,就太让他难过了。
徐大奎一颗少男心稀碎稀碎。
咦?粉裙子居然放手了,太好了,他终于得到了自由。
“噢~”怪叫声比上一次更响。
把缩在角落里的祁东方扯到前面,徐大奎了无生趣的把经过用三言两语讲述了一遍。哪怕他语气平淡无奇,也让在场的人听出跌宕起伏,以及老天注定来。
拉着温辞,邵清拿来小药箱,帮孩子清理伤口。索性都是小擦伤,涂点紫药水几天就没事。
“不要。”温辞突然发声,严词拒绝紫药水。她咬着下唇,偷瞄眼徐大奎,然后眼泪汪汪的摇头,“难看。”
风筝难看了,就配不上云彩。
严肃正经的气氛被小女孩破坏殆尽,大家却不由自主露出笑脸。温辞把什么都写到脸上,这样的感情纯粹而美好,让人心头发软。
宋渝推了推身边打着哈欠的阿土,示意他发个话,不要影响人家治疗。虽然她私心也觉得,擦紫药水确实丑,而且是奇丑无比。
“涂药,听医生的话。”徐大奎不耐烦的瞪了粉裙子,噢不,温辞一眼。
女孩子就是娇气,烦。
得到了一句答复,温辞心情大好。她乖乖的仰起头,眼睛亮晶晶的,脸上是止不住的快活。
“说,你这小兔崽子哪来的胆子,敢欺负我们温辞?”温如许见到孙女平安归来,并且似乎找到了喜欢的人,他的心啊就跟泡在咸菜缸里一样,又酸又涩。
他把手背在身后,对着祁东方虎视眈眈,他的失落只能从这个小兔崽子身上找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