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不会什么事情都不告诉他,他不让她招惹长玉,她偏去招惹。

司倾这下脾气真上来了,上前两步,逼近九灼。

九灼往后退开,她却又上前,伸手掐住了他的下巴。

九灼没想到她会有如此动作,被掐个正着:“……”

“本座不相信你?那九灼道祖说说,是谁先一大早就给本座摆脸色看的?”司倾活这么久,从来没神敢给她脸色看,这男人一摆就一整天,还指望她卑躬屈膝去讨好不成?

她指尖纤细冰凉,扣在九灼下巴上,与他的肌肤一样,白得透光。

九灼垂眸瞥着她的手,喉结微动,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司倾道祖在做什么?”

司倾手上的力道加大,美眸半眯,“你说本座在做什么?这张脸九灼道祖要是不想好好要,本座就替你换一张。”

九灼目光落在她脸上,双手在袖子里动了动,没有说话。

他发现太含自绝后,确实怀疑过司倾。

阴神主宰生死,要无声无息杀一个背离道法的神,只需捻捻手指。

就像她在太含的界域里抹杀太含那缕神魂一样。

太含死有余辜,九灼并不在意。

但回到天界,他发现司倾不在,长玉却在她的院子外流连。

九灼无所谓长玉,但司倾跟长玉走得近,他看着碍眼。

尤其司倾行动随心,完全不在乎自己的行为会引发什么后果。

长玉看司倾的眼神,九灼一想起来就心中不喜,自然脸色也不多好。

“你不乱来,本座自不会管你。”

司倾气笑了,“本座有没有乱来,用得着你来评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