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司倾想甩开他,九灼却把她抓得很紧,近乎是将她拖进了寝殿。

司倾气得跳脚,又没有办法,“你要是再不行,本座就去找别人试。”

九灼把她摁在床榻上,俯身下去,“欢迎之至,本座届时一定送上贺礼。”

司倾看着他就来气,把头转向里侧。

九灼眸色幽深,看着她冰玉剔透的细颈,却怎么都下不去口。

九灼闭上眼压下杂念,正要低头,就被门外砰砰的敲门声打断。

“束隐仙使,出事了!”

神官在外高喊。

九灼眉心微皱,放开司倾,起身就走,只在走到门口时侧眸问了司倾一句,“去不去?”

司倾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压下去背后给他一掌的念头,“去。”

该死的阳神道祖,就该让他孤家寡人到天荒地老,阴阳道法弄不好从一开始就有毛病,才非让她跟他做夫妻。

现在经过两次道蚀,更是错乱得厉害,不然怎么会有阴阳不合,其他道法就不能修补的道理?

蠢透了。

九灼已经在门口,和神官等司倾出来。

司倾换了衣裳,才踏出门,一个眼神都不给九灼,问神官,“出什么事了?”

神官带着他们往长玉的殿君宫去,昂首挺胸,眼高于顶,“到了你们就知道了。”

这些神官都是成神未满,仙人以上的修为,一两个仙使在他眼里不算什么,趾高气昂也没错。

尤其夜里司倾还跟他顶了嘴,嘲讽他跟太含是一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