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倾绞尽脑汁,“大师兄?”
难为她脑子不好还记得占他便宜。
九灼的脸色从明净无波,开始变得阴沉,“再想想。”
司倾眼里也开始有了不耐。
但九灼手里的烤兔,让她选择让步。
可她记忆里,她对九灼的称呼只有这些,除了在天法殿被他强行安上的一个:“兄长?”
九灼瞪她。
暗红的眼睛像火山即将爆发,岩浆奔涌不停。
司倾联想到刚才他问她的那个问题:“他们是什么关系”
她回答之后,九灼肉眼可见得开心。
所以现在的答案,肯定是两个字。
司倾将两个字在舌尖咀嚼了两遍,才淡淡出口,“夫君。”
九灼的脸色立刻从阴沉转为明朗,把兔腿用荷叶包好递到她手里,“慢慢吃。”
司倾拿着兔腿,觉得阳神脑子肯定坏了。
他们在各自界域向来井水不犯河水,阳神肯定疯了,才想听她叫他“夫君”。
司倾嫌弃地扫了九灼一眼,才接过兔腿,慢慢咬着吃。
她并非真正意义上的饿,只是神魂倦累无力,难以维持道法运转。
九灼在烤兔时,在兔子里加了蕴养神魂的生机,司倾吃下去,神魂情况会好转一些。
司倾吃得专心,九灼坐在旁边看她。
她什么事情都记得,只是理智压不住至暗面,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会有吃人的想法。
九灼把剩下的兔肉包好放入储物灵袋,闭上眼睛,推演如今三界形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