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曾想过,那梦境是此时的司倾梦回千年之前所为。
九灼:“……”
司倾似笑非笑,平摊的手肆无忌惮伸过来摸到他怀里,“两千年前那么坚定不移,现今却予取予求,阳神道祖是见色起意,还是撑不住永生孤寡了?”
她从他怀里摸出两只玉瓶,手上冰凉的温度透过衣裳,熨帖在他胸膛,更让九灼喉咙发紧,说不出话来。
司倾拨开治外伤的那瓶药的瓶盖,倒出清水状的药滴在掌心,用指尖沾了,一点一点涂在他脸上的伤口上。
一边涂,一边道:“阳神见色起意,本座自然也容忍不了夫君是个丑八怪,万一日后好不了,本座可真得好好考量还要不要你。”
为了给他涂药,她倾身过来,特属于阴神的冷香丝丝缕缕钻进九灼的鼻息。
饱满的胸脯也正好对着他的眼睛。
阳神光敏磊落,又被她说是见色起意,同时她指尖上的凉意一点点在他脸上晕开,加之眼前之景,他的耳廓都在不知不觉间红得通透。
但听到司倾所言,九灼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压下夜间所有悸动,口出惊人,“你昏迷后,衣裳是我换的。”
司倾给他涂药的手一抖,跪在床上,盯着他看,像要把他的头顶盯出一个窟窿。
九灼抬头,面色镇定,眼里却含着笑意,“你我夫妻,有何不妥?”
他就是故意气她。
司倾紧紧咬着牙,脸上却浮出笑意,一字一句,“妥、得、狠。”
给他涂药的手,加大力道,恨不得把他脸上结的疤给刮掉,九灼却一声都没吭,只是唇边笑意怎么看怎么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