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态十分跋扈。
远处冯七七纤纤玉手掀开一角车帘,看向前方。
众人皆知姫如画与容夫人是闺中密友,罗蒙与容珺也算熟人,若不是因为此,她也不会留着罗蒙的命到现在。
可是现在目的达到了,冯七七露出一个清纯绝美的笑容。
凡周围见到她的人无不为之一震,目光炽热,就像是狂热的信徒,只要他们的神灵发令,就会冲上去把她的敌人撕碎。
都不用她开口,领军的将领已经带着人冲了过去。
她摩挲着掌间的一颗蓝色五星石,唇边的弧度越来越大。
马车旁边的容桢脸色煞白,是他将容珺的命魂所在告诉了冯七七,若是被发现,他定然会在劫难逃。
可是,如果不是容珺,他也不会沦落到听人使唤的地步。
容桢心理兀自挣扎,他腰间的名牌颤个不停,像是有人在其间笑得开怀。
他思绪纷乱,头痛欲裂,一会儿念起小时候与容珺两人一起在宗祠里同领容氏子弟进行祭礼,容珺对着他笑,叫他桢哥,一会儿又是越来越耀眼的容珺与他形同陌路,再无兄弟情谊。
“你怎么了?”旁边被罚步行的杜倩倩仰头好奇地看着他。
从朝歌到仙坡城这一路,这个容家人就古古怪怪的,样子看起来比她还惨,她办砸了冯七七的事情,被她锁住修为步行追马车,脸色都没有他白。
“没没事。”容桢极力掩饰,拇指都把手心掐出血痕来。
杜倩倩不高兴的冷哼,容家人也不过如此,软骨头一个!
她满怀怨恨地盯向前方的容珺。冯七七打的什么主意当她不知道,既想得到诚心石,又想得到容珺的心,想得太美,都当人是瞎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