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料小王爷到底不是文人担当,说到这第四句就卡壳了,不过他半点不懊恼,还笑道,“我小时候偷偷见过我爹给我娘梳头,就说了这几句,所以我也只会这几句。”
本来很有点小甜蜜的氛围,这时又蓦地变成叫人忍俊不禁。
白梵路心想,真不愧是慕大将军生的儿子,他总算明白慕云河这一套套土味撩法是师从哪里了。
简单的女式编发还真没难倒慕云河,他昨日特意观察流莘给白梵路编头发,可不是白看的,就为今天做准备呢。
待给白梵路收拾妥当,慕云河自己穿好衣服,又给白梵路腰间别了个东西,一摸是个香囊。
“我不挂这个。”浑身香喷喷的,岂不真成了女子。
慕云河却道,“这里面不是放的香料。”
“那是什么?”
慕云河打开香囊,从里面拿出两个东西,放到白梵路掌心,他这才发觉是那两只草编的小兔子。
“怎么在你这儿?”
白梵路还以为弄丢了,他刚被慕云河带进王府那夜,自己沐浴更衣,之后就找不着这两只小兔,问了侍女也没见着,他还奇怪来着。
不过因为想不起这东西的来头,他也无法说多么重要,总不能让王府里的人帮他翻来覆去找,只得当丢了便丢了。
“昨夜在新房里发现的,你是要找这个吧?”
白梵路并没和慕云河说过这件事,那估计侍女告诉他的,白梵路点点头。
慕云河说,“那这样装着不容易丢。”
原来他给他这个香囊,是这个用处,白梵路又试着摸了摸,这香囊表面倒没什么绣花之类,应当是比较朴素。
慕云河见他这么宝贝这两只兔子,一副失而复得的表情,问道,“看你的样子,不会是相好送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