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的时候，飞机上的空乘小姐姐已经耐心得第二遍问她想喝什么，霍冉回神，因为心底那丝酸溜溜的柠檬心理, 指了指时越手上的香槟：“我可以喝那个吗？”

正在处理文件的霍景修和跟他坐同一排的时越就同时说：“不行!”

然后。

霍景修：“给她一杯果汁！”

时越：“给她一杯酸奶！”

两个男人异口同声，说完相互看了一眼，霍景修挑眉，时越的桃花眼微眯, 对视了足足有三秒钟。

空气有些古怪。

霍冉坐在时越后排, 感觉两人之间的微妙火花, 最后他们同时把视线投注到她身上, 仿佛等她选一个，但是霍冉就是有一种无论选哪一个今天都能死得很安详的错觉。

小姑娘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自动避开两个选项：“那我要一杯牛奶。”

气氛终于松弛。

霍景修垂眸处理文件。

时越旁边虽然放了一杯香槟，但是看起来也并不清闲，在商务电脑上用手指迅速敲打着什么, 屏幕上一堆密密麻麻的代码，不像是游戏。

他手指白皙修长，敲击键盘的节奏行云流水，仿佛弹奏某种乐器，目光专注的盯着屏幕，显得侧脸轮廓精致且冷硬。

偶尔两个人会交流，但是都是美式腔调的英文发音，夹杂着复杂专业词汇，霍冉听不大明白。

就……很无聊。

这种完全不设防得被通知所谓的‘惊喜’，然后开启一段陌生的旅程，同行者还是两个看起来只会沉迷工作的‘老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