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是因为我永远不会这样对她,”他转身,撇下最后一句:“除非你想要打胎,不然永远不要再联系我。”
周媛已经将车开过来,温思远出门后,直接上车。
去晚宴酒店的路上,他撑着下巴看车窗外,一些陈年旧事浮现在脑海中。
……
温思远最初做辅导员,是很想把这份工作做好的。
哪怕辅导员的工作就是打杂,事务琐碎,他还是做得很认真,并关心每个学生。
那时候,偶尔陆眠还会有点怨言,说他关心学生胜过关心她。
她这样说的时候,他就笑:“别胡思乱想。”
陆眠噘着嘴,“本来就是,天天加班,为学生做这做那,好像个保姆似的,都没时间陪我。”
他们身处酒店房间里,他直接将她拉到自己腿上,一只手搂着她腰,一只手轻轻捏了下她翘着的嘴唇,陆眠作势要咬他,他也不躲,任她咬。
她当然不会用力,咬到又嫌弃地松口,他就立刻吻上来。
深吻之后,他抱着气息不匀的她,问:“你觉得你和学生有的比?我会对学生这样?”
陆眠的脸红透了,埋进他颈间,不说话。
“我关心学生,只会是我带他们这几年,关心你是一辈子,”他语气郑重了点,“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和女生我都会尽量保持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