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眠有些震惊:“八年……你和韩殊认识那么久了吗?”
徐望点了点头,“我听韩殊命令行事,不过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随时联系我。”
他说完欲走,陆眠想起什么,叫住他,又问了一个问题。
“韩殊过去八年……有没有交过女朋友,或者……”她顿了顿,“追过什么女孩子吗?”
说完,她又觉得自己问得唐突,有些后悔。
那个人,就光凭那张脸,也足够招风,看样子工作应该也还不错,又是二十多的年龄,而且还那么会撩人……无论从任何角度看,他都不像是能空窗长达八年的男人。
不,别说八年,一年都难,她觉得他好像个情场老手,给人的感觉,风流但不下流,轻佻却不易令人生厌,怎么都不像是个会禁欲克制的苦行僧,就算他不刻意,也一定会招惹不少姑娘趋之若鹜。
她实在不该再惦念他口中那个“等了快八年”的说辞,问这种愚蠢的问题。
徐望闻言却笑了。
这令她更局促,讪讪偏过脸,“算了……我就随便一问,那你赶紧去找他吧。”
“没有,”徐望说:“过去这些年,他除了找你,就是等你。”
……
徐望走了以后,陆眠在楼道里站了很久,才回到病房里。
温思远住的是单间,护士处理完伤口后给他挂上消炎针,离开以后,病房里就安静下来。
陆眠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看着温思远苍白的脸,思绪混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