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抬眼看她,“你不跑吗?”
许欢咬着嘴唇,摇摇头,“温老师,我了解您,你太温柔了……您不会打人的。”
这些东西完全是设计来玩情趣的,但是她当然清楚,温思远不是在和她玩什么情趣。
温思远手中的鞭子抽向床头的柜子,发出“啪”的一声响。
这让宛如惊弓之鸟的许欢浑身一抖。
“你觉得我不会打你,”温思远笑了,“还是你觉得我不会打女人?”
许欢后退了一步,腿撞到床,她跌坐在床上,“您、您是不会打人的。”
温思远给人的感觉,是永远文质彬彬,她见过他最狼狈的时候,就是曾经在系办的那场对峙,但那时候他也没有什么过激的举动,只是情绪激动的时候声音会拔高一些。
“对,我可能确实不会打人,”温思远也想了想,“但……你配称作人么?”
后来温思远对那个夜晚的回忆,其实就止步于此了,后面的一切,都很模糊了。
但他知道,他手里的鞭子最后还是抽到了许欢身上,当然不是□□式的力道,那叫做暴力。
每当他陷入这种混沌的,原始的,近乎蛮荒一般的暴虐中,他会出现头脑的彻底空白,就好像一头杀疯了的狼,其他什么都想不起,他猜想他的模样应该是狰狞扭曲的。
直到酒意似乎也在动作中被挥发出去,他的意识归拢的时候,他看到许欢趴在床上,她身上的衣服都被抽破了,有血迹渗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