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让她失望,他必须和从前一模一样,他必须还是那个待人温和,永远保持风度的温思远。
他不可能打女人的,不管那女人做了什么,他是温思远,温思远是不会对着女人动手的,以前的温思远是这样,现在也是一样。
他回到家里,陆眠已经睡了。
他迅速地洗过澡,穿着睡衣上床,从她身后抱紧她,嗅她身上的气息,叫她,“眠眠。”
陆眠本来睡着,被打扰到,困倦地想要拉开他的手,“干嘛啊,我困死了……”
他还是觉得不安,手探进她衣下。
陆眠被折腾到醒过来,气呼呼地咬在他肩头,“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他不语,只是不停地索求,紧紧抱着她的时候,心底里的黑洞也不能被填补,诡异的是他的脑海里,竟又出现伤痕累累的许欢,以及鞭子落在许欢身上那种短暂的快意。
他很扭曲地在这种感觉里变得更加亢奋。
一切结束后,他抱着陆眠,缓慢地亲吻她的脸,好像无家可归又长途跋涉的旅人,终于找到一片可以栖息的宁静之地。
后来,他无数次问自己,他是变态吗?
他不能问别人,最后他只能自己对自己否定,他想不是的,他只是恨。
只是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