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过爱他爱得很卑微的时候,愿意做他的发泄工具,或者是一个替代品,她对他说:“你把我当成陆眠也没关系的。”
韩殊用被子裹住她,告诉她:“你应该更珍惜自己一些。”
然后他又说:“我不会把任何人当成她,这世上只有一个她。”
“我又不会告诉别人,也不需要你负什么责任,只是一个晚上而已,”她脸红透了,不甘心被拒绝,“何况你这算什么,为她守身吗?你觉得有这个必要?她都已经结婚了。”
韩殊点了支烟,笑说:“娇不矫情,男人谈什么守身啊?她连我这个人都不稀罕,又怎么可能在意这个。”
他深深吸了口气,道:“只不过是……除了她,我谁也接受不了,就这样。”
她满腔沮丧,恨恨说:“还说不矫情,我看你矫情死了,别的男人哪里有你这毛病!”
韩殊只是笑,没说话。
那时,他的笑容里,带着自嘲,带着落寞,让她觉得很心疼。
她回头望了一眼,陆眠的车早已开走了,她又扭头继续往前走,心想,她以后再也不用心疼这一根筋没情调的男人了,毕竟已经有人心疼了,而她还是努力搞钱吧,钱比男人好搞多了。
……
陆眠回到依水云居,时间还很早,她在小区散步,最后去小区内步行街的超市里逛了逛。
水果,日用品……她盘算着需要买的东西,最后推着满满当当的购物车,在收银台排队等待结账时,瞥见收银台旁边的小货架上,那一排方方正正各种颜色的小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