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岑吹完,又凑过去问:“娄景,你现在什么感觉,身上还有哪里疼?”
娄景怕她又把他扒开检查一遍,就说:“都不疼了。”
“说谎。”碧岑戳破他:“你现在肯定哪里都疼。”
娄景:“……”
娄景只能转移开话题:“霹雳呢?它没什么事吧?”
“它没事,只是尾巴上的毛被烧到了,烫伤了尾巴和一只前爪,我已经让赵叔过来给它包扎了,怕吵着你,就没放它进来。”碧岑问:“你想见它?”
娄景点了点头:“可以吗?”
不亲手摸一摸爱犬,他总是不放心。
“当然可以。”
碧岑把门口的霹雳放了进来,它前爪还被包扎着,只能一跳一跳地过来,用一只爪子搭上床。
娄景伸手去摩挲:“霹雳?”
霹雳嗷了一声,把自己的狗头递到他手里,尾巴摇的可欢。
娄景在霹雳身上摸了一遍,发现它的确如同碧岑所说的,是尾巴和爪子烫伤了,才松了一口气。
“没骗你吧?”碧岑戳了戳霹雳的光秃秃的尾巴:“霹雳刚刚还吃了一大盆饭,胃口也挺好的,是吧霹雳?”
霹雳转头看了她一眼,大概是看在她救下自己主人的份上,倒没有像原来那样敌视她了。
碧岑却是毫不留情地嘲笑它:“娄景,霹雳的尾巴秃了,脑袋上也秃了,看着好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