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岑轻吻着他的眉眼,没有露出太过沉溺的神色,她仔仔细细地注视着娄景,看着他动情的神情,突然俯身趴在他肩头咬了一口。
“唔……”娄景被她这一下咬得微微仰头,齿间溢出暧昧的声音。
他喉咙微微滚动,脆弱的脖颈毫无防备地露出来,被碧岑捕获。
被揉得皱巴巴的喜服挂在了床边上,慢慢地滑落在地。
……
深夜。
娄景突然惊醒,下一秒,腰上就缠上来一双手,一道含糊的声音问:“怎么了?”
娄景按住他腰上的手,摸索到她的手指,轻轻握住,声音沙哑地问:“我是不是在做梦……”
他看不见,有些时候分不清虚幻和真实,生怕混淆。
碧岑带着他的手摸上他脖颈上的咬痕,揶揄道:“阿景,现在还觉得自己在做梦吗?”
娄景耳根发烫,摇了摇头。
一些感知伴随着他醒来逐渐恢复,他渐渐体会到身上一些不可言说的感觉,忍不住把自己往被子里埋了埋。
但羞耻归羞耻,该生的气还是要生!
娄景从被子里冒出头:“你后来怎么能……给我喂酒!你就是想……”
他还隐隐约约记得自己再次被碧岑弄醉以后,整个人又傻了,被碧岑坏心眼地诱哄着说了很多话,手软脚麻,几乎任她摆弄。
当时他犯懵,没觉得不好,现在他回忆起一点点,就觉得……简直羞耻得过分!
碧岑脸上毫无愧色,语气甚至颇为无辜:“我就想你别那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