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宋杞自己都看不清。
因为,领带蒙着她的眼睛。
——
“难受?”虽然这么问,但柳枝的撩弄一只没停,“不能适应就告诉哥哥?”
不知道为什么,宋杞眼睛里也开始出现潮水,她听到自己声音有点小,还有点哽:“没。但我,控制不了……床单是不是,脏了?”
“没有,”他耐心安慰,“不是床单,是哥哥衬衣。铺在下面了,你方才抓着呢。”
宋杞终于放了心。
“宋杞,”他停下来,连名带姓地叫她,用认真又诚挚的语气提醒,“还可以反悔。520的房间还空着。”
她摇了摇头,循着他眼睛在的方向,用比他还认真的语气说,“我不过去,空着就空着吧,”但她却在短暂的交谈中发现一个漏洞,于是扬起下巴,不安地问,“哥哥,你戴……戴了吗?”
他低笑出声:“戴了。”
短暂的放心过后,更大的困惑涌出来:“什么时候买的?”
他回答:“酒店房间里的,他们都有准备。”
宋杞信了,心脏也落回实处:“那可以。”
但下一刻就觉得场景变换。
春光和柳枝都不在,冬日和冰雪仓促赶来。
室外有白雪簌簌,室内却有茶水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