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来,这是他为数不多主动耐着性子照顾她的一次。
但他觉得这些倒是他应该做的。
以前在他生病时姜杳也会贴心照顾着他,如今她难得醉一次,又难得没对他再露出那种疏远而冰冷的眼神。
尤其是刚才她还对他那么依赖。
他觉得这种感觉还挺好,比以往所有时候都要好。
抱着女人走像卧室时他带着几分享受去体会这短暂的相拥。
她身子柔软,紧紧贴着他的时候像是怀里有只猫儿。
“以凛……”
搂在脖颈处的藕臂收紧了几分,继而迷迷糊糊吐出了两个字。
声音虽小,却是让他听了个清楚。
这一刻,似乎黑暗中的那一抹亮点迅速消失,重新归于黑暗,脚步渐渐停下,内心深处叫蜜糖的东西也随之破碎。
这种感觉像是被一道雷从头劈到了脚,又像是你努力了许久终于满身伤痕触摸到了神坛的边,但在最后一刻却又被人硬生生再次推落至泥沟中。
往下坠落时你才看清推你的竟然是那个你视为珍宝的人。
忍不了了。
他直接松了手,等姜杳落于地面时他沉着张脸直接抚上了她的双肩,动作有些粗鲁的将她压在门框处。
他咬牙,漆黑眸里燃烧着烈火:“你看清我是谁。”
姜杳背部磕在了门框上,疼得她秀眉微蹙,强撑着头疼欲裂的脑袋她睁开了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