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安眠药。
他昨晚想了很久,既然姜杳态度那么坚硬不肯退让,那他就用自己的手段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只要姜杳晕倒他就能有办法让她在那份合同上按手印签字。
临来这里前他已经向方导拿了那份剧本的合同,只要姜杳按了手印,签了字,那么到时候就算她不想演这戏,也已经无济于事了。
姜杳正坐在梳妆台前化着妆,自镜面中她看到了靳以凛走进了卧室,手中端着杯水。
“渴了吗?”靳以凛站在了她身后,将水杯放在了她面前:“喝点水吧。”
她点头,正一心化妆:“好,我一会儿再喝吧。”
靳以凛站在她身边垂眸盯着她:“你这是要出去?”
她眉眼弯着,似乎想到了什么高兴的事:“沈韶白一会儿来接我,她说有好事告诉我。”
在听到沈韶白的名字后靳以凛眉尖不可察觉的皱了下眉。
昨天说他是烂人的事他还记着呢。
“你不觉得沈韶白这个人有问题吗?”他盯着眼前人看。
“?有什么问题?”姜杳扫了他一眼,眼中笑意渐渐冷了下去。
许是察觉到她的态度渐冷,靳以凛到底也没将心底里那些话说出来,但脸色却比刚才很明显的不好了些。
姜杳看着镜中所倒映的自己,在思绪再三后还是将心中所想的话说了出来:“以凛,沈韶白在你们看来只是我的经纪人,但在我心中她还是我唯一最好的朋友,这两年你没有在我身边,始终陪着我的就是她,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再针对她了,好吗?”
靳以凛脸色又沉了几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