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这个决定,他也就想好了所有后果,也愿意去承担这个后果。
浑浑噩噩活了大半辈子,他觉得自己也没真正为一个女人付出过什么,而这次,他想对姜杳好好付出一次,就当是弥补,也当是给两人的告别。
车尾渐渐驶入雨幕中,姜杳才缓缓走出了漆黑楼道,她低头,手中这把雨伞还是没能送出去。
可刚才箫宴说的那些话又是什么意思?
他又要去找靳以凛,可是这其中的原因她根本无从得知。
联想到箫宴今晚反常和奇怪的举动,她的心底里再次升起了不安。
迅速回到了家中,她第一时间就拿出手机给靳以凛打了电话,想问问他在哪。
但打了三通电话,却被挂断了三次,之后回应她的只有机械的女声。
靳以凛把她拉黑了。
她坐在床边,没一点困意,浓郁的不安紧紧包围着她,令她心里有些慌,可又不知道是为什么而慌。
直到她想到了箫宴那些哥们。
她记得以前曾经加过箫宴一个朋友,但那时她不太擅于跟他的这些朋友打交道,于是这个朋友就毫无意外的成了联系人里的死尸。
时间太久远,她翻翻找找了约莫十分钟才找到那个人,试探性的询问了这个人是不是箫宴的朋友。
那人很快就回了消息:[嫂子?]紧接着就又发来一条:[嫂子找我什么事吗?]
她迅速回了一句话:[你知道箫宴去哪了吗?]
[卧槽,箫哥不会没跟你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