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覆盖着整个天空,黑压压的浓云似要将整座城市吞入腹中,暴雨已停歇,地面上积了大滩的水坑。
踩在水坑上时会溅满裤脚的水渍。
箫宴抬头望去,前方瘦小的身影像是在渐渐没入黑暗。
明晃晃的车灯映入眼帘,他心脏紧缩,朝前方那抹瘦小背影狂奔追去……
第36章
消毒水擦至破皮的伤口上时激起了丝丝疼痛,带着麻意。
箫宴背靠沙发,右手手肘放在沙发扶手上用来撑着下巴,他轻歪脑袋,笑意都蔓延到了眉梢,狭长而漆黑的黑眸里倒映着姜杳乖巧给他消毒、上药、包扎的画面。
眼底笑意渐深,他开口,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懒倦:“嘶……轻点。”
“疼。”
但模样却分明像是处于看戏,哪里有一点被疼到的样子。
可他话刚说出口姜杳系着纱布的动作还是下意识放轻柔了。
她心里是带着愧疚的。
十八分钟前是箫宴把她拉开的,并且在摔倒时也是他调转了方向,用自己的身躯来为她做肉垫,因此他的胳膊磕到了台阶上蹭掉了大块的皮,不仅如此他的右腿也因此而扭到。
后来是她开的车,本想将他送回他自己的住处,但箫宴却说钥匙丢了,于是只好将他带回了自己家。
她松手:“包好了。”
箫宴低眸一看,是一个规规整整的蝴蝶结,他皱了眉:“白色的啊,白色绑成蝴蝶结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