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闻筝茫然。
总算游昭还没忘记正事,略敛去目光里的侵略性,柔声问:“三哥感觉怎么样?”
赵闻筝局促地拉了一下颈上的带子:“感觉不怎么舒服。”
他可没有说谎。
穿上这个东西,他简直哪哪都不对劲,不适应到了极点。
不适应,自然会觉得不舒服。
游昭深深地看他,眯了一下眼睛:“哪里不舒服?”
赵闻筝压下到了嘴边的“哪里都不舒服”,睁着眼睛说瞎话:“太小了,绷得慌,疼。”
哪里疼,他照例含混而过。
“这样。”游昭不置可否,还附和道,“那是得想个法子。”
赵闻筝顿生警惕。
下一刻,轻微的风声刮过,他心口一凉,低头一看,霎时呆住了。
游昭,游昭竟在那件小衣服两侧,各剜了一个洞。
赵闻筝瞠目结舌,旋即面红耳赤,连和游昭理论都顾不上,着急忙慌地扯着被子往上一盖。
但紧跟着,游昭就用膝盖压住了被角,盯着他心口,眸光灼亮,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声,轻声道:“你看看你,大早上就穿成这个样子,是存心勾引我么?”
赵闻筝:“……?”
所幸这“水深火热”的日子没过两天,头一个鲛人宝宝终于孵化了。
新生的小家伙小得惹人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