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哪里敢敷衍您,小人所言句句属实,您不信可以问问他们。”吴大句句铿锵有力,真像是个被冤枉了的好人。抬头看向一旁旁听的几个农户,他们却不敢言语。
玉容卿轻吐一口气。
靳松立马上去给了吴大一耳光,力道之大,扇的他半晌没缓过神儿来,脑子里头嗡嗡的响,怕不是给打坏了。
“都说了问你你才能说话,我们小姐说的那么明白,你的耳朵是听不进去吗?”
玉容卿摆摆手,靳松退到一边。
等这吴大终于安静下来,玉容卿才问他:“你刚刚才到这里,怎么就知道刘庄主对我说你欺诈害人呢?你又怎么知道刘庄主办事不力呢?”
吴大磕磕巴巴解释不出。
玉容卿厉声道:“既然刘庄主指认了你是主谋,我就给你一个机会。如你能当着众人的面将你带人做的丑事都明明白白说出来,改日上了公堂,我或许还能求府尹留你一条性命”
“可若是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们之中有七个人,个个都有嘴有眼,看得见也说得出,我大可不必单在你一人身上费心。”
听完这番话,吴大心里打鼓,回头去看他一众兄弟,眼睛嘴巴都被遮上了,根本没办法串供。
在村中横行霸道许多年,吴大还以为会是什么老爷大官来惩治他,没想到来对付他的是个小姑娘,仅凭三言两语就想骗他说出实情,真是太嫩了。
他张开嘴巴便是无辜哭喊,一点没有交代事实的想法。
护卫有六人在看守相关家眷,留在刘宅的还有六人,玉容卿又跟刘海借了七个人,将七个恶徒分开带进房间审讯,吴大便是她亲自来审。
按照刘海所说,这七人与刘海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左右折的是玉家的钱。
要想给他们治罪,彻底拔掉这毒瘤,还得要确凿的证据。
“如果你们其中有人揭发,有人不说话或者像吴大那样说无关的胡话,那么揭发者是立功,可以不受追究,最多罚几个月的田租,但不配合的人就要被扭送徐州府衙,听府尹大人审理。”
“如果你们七人都互相揭发,证据确凿,就要一起送去府衙受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