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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半年,平阳王有没有来过禹州。”

第一个问题就那么棘手,三人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余乾安的痛呼还在耳边,骨头碎掉的声音或许阴森恐怖。吓得他们不得不答,“是,平阳王来过,在三个月前,说是例行公事查看了军营后不久就离开了。”

李沅又问:“你们现在是二皇子的人还是平阳王的人?”

又是一道送命题,三人你推我挡谁都不敢说,最后实在没办法了,才说:“我们听余乾安的,但他也是在二皇子和平阳王之间权衡,不追随谁也不得罪谁。但公子您回来了,我们从今天开始就听您的指示!”

其余两人应和,“对,都听您的。”

李沅不理他们无用的废话,问出了第三个问题,“我从禹州去京城都时候,车马都是赵雨沉准备的,路上马惊车坏应该也是他搞的鬼,他现在在哪里。”

赵雨沉也同余乾安他们一样是李沅的手下,从一文不名走到今天的位置。

同是李沅的属下,三人对赵雨沉的了解还算多,说他在李沅离开的第二天就失踪了,当时还着急找了一阵子,直到他们在二皇子身边又见到他,才知道赵雨沉早就“择良木而栖”去了。

所以他现在在京城。

问完了他想问的事,李沅吩咐三个和余乾安不要在任何人面前提起他身边的这位女子,包括这府中的下人和门口的守卫,绝不能对外传出一点有关于她的消息。

等他们了解了李沅的吩咐,便下去嘱咐下人和守卫——公子交代的事,绝不能办砸了。

回到客栈的时候,李沅去厨房盯着厨子炒菜,趁着这个空档,莫竹悄悄摸进小姐跟姑爷的房间跟玉容卿说:“小姐,趁着姑爷还没上来,咱们赶紧跑吧。”

“跑?”玉容卿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莫竹看着还被“蒙在鼓里”的小姐,心生怜悯,十分夸张道:“姑爷这次去京城探什么亲您知道吗?他……”凑过去在她耳边小声道,“探的是皇亲。”

玉容卿一双明眸疑惑地看着他,“那又怎么了?”

“小姐,姑爷他是皇子啊,咱们去了京城面对那些皇亲国戚还不得被当成拐带皇子的犯人抓起来,小蚂蚁怎么能斗得过大象呢,咱们赶紧回徐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