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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老太太也察觉到了,“八成是。”

只顾着担心的崔氏和镇北王妃闻言面面相觑。

“真能这么快?从发作到现在,还不到两个时辰。”镇北王妃犹有些不敢相信,下意识看向崔氏。莫非这个随娘?

崔氏瞬间读懂,“我生他们仨,一个比一个折腾得久……”

丁老太太被她们这俩门神逗笑,“咱们这丫头啊,是个有福的!”

且说江既白这边,也不知怎么了,下晌一开擂台就莫名觉得心燥,就连跟他对决的丁贺扬都察觉到了他的焦躁不安,还以为他没有御前比武的经验,紧张了。可还没等他找到机会宽慰两句,这小子一上来就招招紧逼,半分余力也不留,大有速战速决的架势。

他们俩本就势均力敌,又因为时常切磋彼此了解,是以这场比试战得酣畅淋漓。最终,丁贺扬依靠多年实战经验优势险胜,摘得比武魁首。

景元帝已经很多年没有看过这么精彩的比武了,当即赐下重赏,还打算设宴庆贺,可江既白谢了恩就恳请准他先一步回家。

想到明锦的月份,景元帝爽快地大手一挥就准了。

江既白扔下一脸懵的大舅哥直奔宫门口,远远就看到了站在宫门外的卢远。

用不着禀报就知道他是为何而来,江既白出了宫门就要去牵马,被卢远一闪身拦住去路,“王妃担心您纵马过街会控制不住速度,惊扰了行人,特派属下赶了马车来接您。”

江既白也不想在今天这个日子里节外生枝,点了点头,抬腿就往侯在不远处的自家马车走,“夫人何时发作的?”

卢远如实回答,脚下愈发加快了速度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