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学老师一时兴起,亲自的逐个检查作业。
陆酥秋连作业本封面都未翻过,哪有会写的道理,她从容不迫的在座位上,也没有补的意思。
反倒开始和任黎小互动,牵着手咬耳朵。
任黎不用猜便知道陆酥秋定是没写,“没写作业的要到外面罚站。”
“嗯,”陆酥秋颇为无所谓,“我不想写。”
见陆酥秋无动于衷,任黎摇着脑袋,似有微不可查的无奈:“你呀。”
就是太娇了,需要人无条件的宠着让着。
待数学老师走到陆酥秋桌前,眉头拧起,准备询问作业时,任黎却是先陆酥秋一步,把自己的作业推至数学老师手边,“这是陆同学的作业。”
“我的作业忘记带了,刚刚才和陆同学共用一本。”任黎撒起谎也面不改色,情绪中的淡定全然不受影响。
陆酥秋瞪了眼任黎,任黎还想替她挨罚不成?
数学老师眉头蹙得更甚,似是不悦。
班上顶尖的好学生,忘记带作业了,不禁让数学老师不知该如何是好。
罚了,让任黎站出去,影响数学学习进度。不罚,又是明晃晃的偏袒,让他怎么树立威严。
任黎也不像会撒谎的学生。权衡利弊下,数学老师终是不愿影响任黎的学习。
斟酌片刻,数学老师抛出了个勉勉强强的理由,“念在任同学没带作业是第一次,我破例宽容,今天不罚你。下不为例,知道吗?”
任黎点头,风轻云淡地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