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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酥秋有些难受,又是娇纵性子,索性抿着唇一言不发。

“还是不舒服?”沈伶微凉的手背贴在陆酥秋的额头,再次替陆酥秋试温。

尽管已经用过温度计测量,沈伶也知道那是最有依据的量温方法,却仍是放不下心,总要自己试一试。

陆酥秋摇头,随即又点头,“还是有一点。”

陆酥秋说的全是实话,发烧严重的时候,她烧得头重脚轻,连多一句话都不会愿意说。

沈伶蹙眉,却也另无他法。

陆酥秋难受,沈伶甚是无能为力。

她既不能替陆酥秋受这病,也不能令陆酥秋即刻痊愈无事。

沈伶唯一能做的,也只有将自己一颗心放在陆酥秋身上,忧虑地凝视着眼前人。

陆酥秋见沈伶比自己还紧张关切,发个烧也大惊小怪,不免心底发笑。

神经病倒也有体贴可爱的一面。

“我困了,想睡觉。”陆酥秋说着,佯装倦意满满的模样,打个个哈欠,“沈伶你先出去,让我一个人静着好吗?”

沈伶自然舍不得离开。

陆酥秋这个人,在沈伶心底都是归属自己的。如此,沈伶更是不希望陆酥秋离开自己的视野半步。

但陆酥秋醒着如此难受,倒确实不如睡着后,会舒服一些。

克制自己心底的贪婪,沈伶点头:“你休息吧,我去给你准备好药,等你睡醒再喝。”

语罢,沈伶拉开门,退出了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