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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酥秋很快地替姜夭上好药,她也不自讨无趣,未与满心狐疑的姜夭废话,陆酥秋便转身离去。

接下来的大半个月皆是如此。姜夭的伤也被药膏逐渐治愈,连带着疤,一同消逝。

直到某日,陆酥秋一如既往的准备离去时,姜夭倏地提前拉住了陆酥秋的手。

有过第一次的教训,陆酥秋条件反射的想将手抽回,却见姜夭并未再度咬上她的手腕,只是微侧,查看着她上次咬的位置。

细微的皮肉伤早已复原,只留了道微不可查的疤。

姜夭不笨,甚至可以称得上聪颖。相处多日,她早注意到陆酥秋给她抹的膏药能消疤的端倪。也隐约感到了,眼前人对她不曾抱有任何恶意。

朝陆酥秋抬颔,姜夭已没有最初的戒备姿态,许是出长时间保持沉默,她的嗓音携着沙哑,“能借给我你的药吗?”

姜夭的动摇,既意味着她任务的开始,陆酥秋微乎其微的扬唇,“好。”

让姜夭信任自己,陆酥秋花了一个月。

而在余下的时间内,陆酥秋与姜夭的接触也逐渐增多。

夜里,陆酥秋带着姜夭同睡一张床榻。姜夭睡得不安稳,总是彻夜难眠,陆酥秋便借着皎洁的月光,在屋内抚琴。

陆酥秋不记得自己是何时学的抚琴,且能弹得如此行云流水。她猜想,或许是在哪一攻略世界学的,而后被她遗忘了。

唯有在陆酥秋悦耳的琴音之下,姜夭才能安心睡去。

白日,陆酥秋闲来无聊,便教起姜夭诗经。姜夭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听着,也不曾嫌其无聊苦闷。

陆酥秋走到哪,姜夭便老老实实的跟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