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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先生的身段是极其软的,总令她情难自禁, 想要与之更近的接触。先生的腰……似乎也般盈盈一握。

回忆起心上人的模样,姜夭凛若冰霜的面庞总算缓和了几分,不似先前的沉郁。

将烧到昏迷的陆酥秋放及榻上,姜夭便再无其它举动,转身离开了屋。她既未趁夜唤大夫,也没有查看陆酥秋病情的意思。

不在意的人,姜夭向来不会多耗费片刻时间,去关乎其情况。

迈及正堂门槛, 姜夭才倏地思及,那孱弱的琴师若是烧得不省人事,便无人再替她抚琴。如此,她对先生唯一的念想也将云想烟消云散。

任何事, 姜夭皆不会关心,而唯独这一件,是不能被姜夭所容忍的。

姜夭蹙眉,冷声命令府内的下人:“去后房煎些治风寒药,再将医春坊的掌柜请来。”

亲王府的下人面露为难,不敢顶撞姜夭,却又不得不小声地道:“郡主,这个时辰……医,医春坊已经闭门了。”

“我的话,你听不明白?”姜夭用余光斜睨自己身旁已畏惧到哆嗦的下人,“立刻将掌柜请来亲王府。”

“是。”

……

陆酥秋从昏沉的意识中苏醒,已是翌日。她扶额,昨夜的头疼似乎稍有减轻,但她的病似乎仍未痊愈。

“陆姑娘。”侍女敲响了门扉,“后房替您煎了一夜的药,姑娘若是醒着,还劳烦您喝了。”

“进来。”陆酥秋的嗓子比往日低哑了些。

“药放桌上,”熟悉的药味扑鼻而来,令陆酥秋下意识的想要远离,“你可以走了。”

这次,陆酥秋依旧没有喝药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