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粥有些烫,”裴烟一本正经,“不如由在下代劳,替陆姑娘拿着。”
陆酥秋好笑的问:“裴姐姐拿着,我该如何吃?”
裴烟垂眸,神色不明。
陆酥秋以为裴烟被她问得不知该如何是好,歇了那莫名其妙的心思。
“若陆姑娘不嫌弃,可让裴烟来喂陆姑娘。”裴烟语出惊人,令陆酥秋都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这是裴烟会说的话?陆酥秋看了半晌,未能从裴烟的脸上寻出半分玩笑意味。
她得到一个结论,裴烟似乎是在说真的。
陆酥秋何许人也,裴烟既敢提,她怎会不敢应。
但表面功夫还是得做一做。
陆酥秋的神情中尽是不可置信,惊讶之余,还有些羞怯:“裴姐姐怎如此口无遮拦?我将裴姐姐视作好友,如何能让姐姐屈尊至此?”
“陆姑娘会受伤,在下难辞其咎,这些小事不过举手之劳。”裴烟抛出的理由亦是冠冕堂皇。
见陆酥秋似乎不愿意,裴烟又道:“陆姑娘既觉得在下做这些无济于事,弥补不了对姑娘的过失也罢。”
陆酥秋闻言一愣,倒不是对裴烟的话有所芥蒂,而是察觉今日的裴烟似乎有所不同。
像是突然变了卦,非但不再避着她,还对她颇为主动。也不知是她的错觉,还是另有原因。
话说到这个份上,陆酥秋再推脱就是置裴烟于千里之外,难免不合情理。
正好遂了陆酥秋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