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之被冰得一哆嗦，却没有甩开他的手，心底反而一片滚烫。

周牧似有所觉，睁开眼来。

乔之脸一红，抬起另一只手蹭了蹭鼻子，刚想说点什么，却看到周牧对她笑了一下。

这个笑和白天那种温和从容的笑不一样，这个笑毫无保留，没有一丝伪装，是发自灵魂深处满足的微笑，纯真得像个孩子。

乔之心口一荡，忽然就说不出话来了。

两人安静对视半晌，乔之心跳慢慢加速，甚至感觉到口干舌燥，才终于忍不住打破沉默：“抱歉，我忘了时间，你回房间去睡吧，这里冷。”

周牧眨了下眼，脸上的笑一僵，像是突然醒过来，一把松开手，难得有点慌张：“对不起，我还以为……我在做梦。”

这句话让乔之回到房间还在脸红。

自从裴恪燃离开，凌烈转换目标，她跟周牧的约会似乎就变得顺理成章，每期都是他俩在约会，有网友调侃两人已经进入“老夫老妻”状态。

可实际上，乔之心里还是没底。

周牧毋庸置疑是很好，然而她不知道他为什么喜欢她，也不知道自己对他到底是一种什么感情。

好感肯定是有的，但这里面似乎还夹杂了很多其他东西。比如曾经的崇拜，比如或多或少的一点道德绑架……

今天晚上，乔之心态彻底不一样了。

刚才周牧对她笑的时候，她很想亲他。要是没有镜头在，她肯定就亲上去了。

又不是没有谈过恋爱的小姑娘，乔之不能自欺欺人地说自己不懂那代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