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静容惊讶:“你就那么相信他?”
秦桑的目光温柔却坚定:“爱一个人,就要无条件的相信他。”
说着,她轻笑了一下:“其实,在爱上他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做好了会被他伤害的准备。所以我什么都不怕,只想尽力而为。”
周静容之前一直以为秦桑是个恋爱脑,如今看来,再没有比她更通透的人了。
她这般敢爱敢恨不念过去不畏将来的思想,便是放在现代也不可多得。何况在古代,真可谓是奇女子了。
与秦桑告别,周静容慢慢的在街上溜达,不期然看见傅云深从一家酒楼走出,正与友人告别。
周静容好心情的向他跑过去,高声喊着他的名字:“傅云深!”
傅云深转头,看见周静容一蹦一跳的跑着,笑容凝滞,心都提了起来,生怕她会摔倒。
及至人到了眼前,他便沉着脸训斥道:“行有行矩,这般冒冒失失,成何体统?”
周静容的好心情立时down了下去,不屑的翻了个白眼。
她吸了吸鼻子,突然闻到傅云深身上传来一股酒气,立刻抓住痛脚给予还击:“傅云深,你不在家好好复习准备乡试,大白天就出来喝酒,你,你,你成何体统啊?”
周静容实在想不出什么词汇,只好又把“成何体统”四个字还了回去。
傅云深解释道:“我与人谈事。”
周静容不依不饶:“谈什么事需要大白天的饮酒啊?”
傅云深似是不便解释,便淡淡道了句:“与你无关。”
傅云深是真的想要表达这件事和周静容没有关系,让她不要刨根问底。